散养的野粉条儿

回首谈说浮生梦,与君携手话长安。中老年cp终身爱好者。

借我一生(一)

好吧,墨迹了不知道多久,终于可以大着胆子顶着避雷针粗来发文现眼啦~
喵汪同人,日常向,应该会有ooc的时候,切不可入戏太深,拿此当真!这是哈数!写东西纯粹为了自娱自乐,偶然戳中看官雷点的话实在抱歉,请转身,我绝对不会悔改滴~【凑表脸~
文笔不好,才疏学浅,较比的啰嗦,也不知道能不能表达出心里的那份感觉。看到的小伙伴儿们欢乐地来吐槽吧!随便sai~
本人文渣,耐力不好,毕业在即,杂事缠身,更新时间不定,但每周都会粗来滴!!
(求机油一枚啊啊啊~)
———我是初次见面好害羞的分割线———
引(毛坯子诗):长安坊间话苍凉,心怀正道奔波忙。归隐身退忆前事,拂去怅然意飞扬。

眼前的日子对于王声来说,是细碎安然的。因为他的世界里,没有那么多的变化,有的只是阅不尽的文字,众生万相于他而言,只是台上醒木起落之间的演绎评说。终日对着纸笔醉心创作,或是阅读一些好的作品,对于他人来说许是枯燥乏味的,但王声却深觉,这种追逐梦想的日子,单纯,又有意义。

窗外风声大作,寒流裹挟着雪花打在窗棂和玻璃上,发出刺耳尖利的呼啸。

终是凝不下神再写了,放下钢笔,揉了揉因为长时间看书写字而酸胀的眼睛,王声抬眼看了看墙上的挂钟,晚上7点了,一个小时后他和苗阜在西安电视台有场演出,自家逗哏到现在也没个信儿,正寻思着打个电话问问他到哪儿了,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。

打开门一看,满头的雪花,脸色发青,五官被冻得全部挤在一处,地包天的嘴唇儿都要缩回去了,浑身还在不停抖着。边往屋里进边哆哆嗦嗦地抱怨:“冻死我了!冻死我了!”一旁的王声半天没缓过神儿来,等到苗阜缩在小沙发里拿哀怨的眼神盯了他一阵儿,才反应过来似的进屋,从衣柜里拿出一床厚棉被,兜头就扔给苗阜。

“我早上让你穿得那件儿羽绒服呢?!这么薄的外套大冷天顶个球用!咋不冻死你个土锤呢!”裹上棉被正在那儿感受温暖的苗阜看王声艹了,立马狗腿地冲他笑着,“声儿你别急啊,本来我是穿着的,干活儿时候一直穿着来着,这不收工回去的路上看着一小男孩儿蹲在路口,给冻得都快过去了,我就…”王声听到这儿直接转身就走了,也没理苗阜,他以为王声还生气呢,连忙追过去要哄,跟屁虫似的跟在身后,人上哪他上哪。

一路跟进了厨房,见那人还吊着个扑克脸,苗阜一把从背后搂住王声的腰,头埋进他雪白的脖颈处讨好地蹭着,短短的头发茬直蹭得王声麻痒难耐,身上像过了强电流般一个激灵,一把抓住腰间扣着的手把苗阜剥离自己的身体,“你动手动脚的做甚?!这下不冷了是吧!一进屋,好家伙一张大饼脸冻得都皱成嘛咧?!”说话间,苗阜手里就多了一碗浓香四溢的红豆粥,温度正适合,他咧嘴笑了,正要说两句好听的,“少废话,喝完进屋换衣服,快到点儿了都…”

当天晚上的演出非常成功,主要因为量活的反应神速,爆娇属性max,欢脱值爆表,且全面开启超强纠错能力,20分钟的相声全程笑声掌声不断。进了后台,换衣服的时候,和二人相熟的电视台工作人员悄悄地凑到苗阜身边,笑的一脸诡异,“苗哥,今天这活使得不错啊,尤其是你家这位捧哏的,状态真好啊!”苗阜正要得意地笑着回人家话,突然看到不远处的王声已经换好衣服站在门口,一脸不耐烦地表情盯着他这边。于是便拍拍工作人员肩膀,连忙换好衣服跟人道别,“兄弟咱下回再聊啊,太晚了我先走了!”

出了电视台已经半夜了,两人顶着寒风往回走着。一路上苗阜时不时地侧头看看王声,笑意溢满双眼,把王声看得发毛,索性不去理会。不一会儿,苗阜把王声冻得通红的手握住,十指相扣,一起放进羽绒服温暖的口袋里。王声心中一颤,下意识地想要挣脱,可那人的力道不容拒绝,那种熨帖到心里的温暖也让他的心,再无法与之抗衡。

终于到家,把风雪隔在了门外。

默默地换好睡衣,走向洗手间洗漱,然后进屋睡觉,整个过程王声没和苗阜说一句话,苗阜也没敢死皮赖脸地贴着,赶紧洗漱完毕,跟着进了卧室。躺下反而睡不着了,翻过身看着枕边人,呼吸很平稳,睡相十分规矩,就是两条秀眉纠结在一处,看得苗阜心疼。
于是,他下意识地抚上了王声的眉毛,不想他在梦中都如此辛苦。那人却忽然睁开了眼,直直地看着苗阜,让他竟一时呆在了那里,手都忘了伸回去。“老苗,早点儿睡吧,明儿一大早还得往梅家坪赶呢。”说完把身子侧向苗阜,似是讨取温暖似的蜷在他的胸前,合眼睡去。

此后几十年的光景里,经历了浮世种种的苗阜,都无法忘记那个晚上,王声那句话中的淡淡暖意,和他眼底蕴藏的脉脉深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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